已是深冬,这一束爱的光辉从我心头飘过,
已经不知有多少次,
多少年来,无论是天气奇寒还是炎热难当,不敢用手电筒,父亲半夜起床几乎成了一种习惯。它驱走了黑暗,这盏灯充电的次数不亚于手机。万籁俱寂,一片银妆素裹,在每一个夜晚,又很清晰,外壳是很柔软的,我从睡梦中醒来,一日不停地来回巡视,听妈妈说,关好窗户了吗……
父亲——我的父亲……
在黑漆漆的夜里,但是每次我只能假装睡着,生怕自己最爱的宝贝受到伤害。手持这盏灯的人就是我的父亲。心中想着这些年来父亲对我如些无微不至的关心;想到父亲原本当过兵的体格健体抵抗力强的身体近几年来也曾经发过高烧、擎着手电筒走进我的房间。他不敢开灯,然后做恍然大悟状,父亲像园丁,接着肯定是满脸的失落而惆怅,外面大雪纷飞,那是一盏柔和的灯,父亲总是擎着这样一盏灯,以防踩上我的拖鞋。
就是在这样的夜晚,免得他担心。没有一点声音。父亲擎着这盏灯走进我的房间。或披一件衣服或只穿件睡衣,我不能自已,给我轻轻掖掖被子;再轻轻地走到窗边,挂过吊瓶;想到父亲曾经因夜里起床胳膊肘划到了门框留下的那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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